了好多笑话。”
谢莺眠道:“柳三夫人这性子倒是与我身边那丫头有些像,什么都好奇,什么都想探一探,训了她多少次了,每次都说记住了,每次都是不改。”
“咦,这丫头是不是去了有一阵了?”
“麻烦柳三夫人派人去盯着她,别让她迷路到处乱钻。”
柳三夫人一目十行看完了信件,笑道:“母亲惯会打趣我。”
“凌王妃您也别担心,有丫鬟跟着她呢。”
谢莺眠也跟着笑。
“柳三夫人,我见你面色苍白,嘴唇发紫,表征像是心有疾,要不要我给你把把脉?”
柳三夫人很惊讶。
她有心疾这事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,不严重,只有在过分焦虑或者睡眠不足的时候才会有所不适。
她从未对人说过,平常太医把脉也无法探查出来。
谢莺眠只凭观察她的脸色就知道她有心疾。
看来传说谢莺眠是蛊圣的弟子一事是真的。
“能让凌王妃把脉,是我的荣幸。”
谢莺眠细细给柳三夫人把脉。
从左手换到右手,又从右手换到左手,神色越来越凝重。
柳夫人看得紧张。
连柳三夫人也跟着紧张起来。
谢莺眠道:“找别的大夫看过了吗?”
柳三夫人摇头。
谢莺眠叹了口气:“如果可以,请个太医来看看吧。”
柳夫人紧张到脸色都变了:“凌王妃,我家三儿媳可是出了什么事了?”
柳三夫人也心慌。
谢莺眠为难道:“你们还是找个太医来吧。”
柳夫人道:“凌王妃,我是知道您的医术的,麻烦您跟我们说实话。”
柳三夫人也跟着点头。
谢莺眠踟蹰了一会儿,才道:“既然你们想知道,我就直说了。”
“柳三夫人的心疾是先天性的,无法治愈。”
柳三夫人松了口气。
还以为谢莺眠要说什么呢。
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心疾是天生的,这些年也没什么异常,连药都不用吃。
这口气没松下来,又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