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抱着那个死掉的男人。”
“我让属下埋葬了他,小葵被惊醒,他想哭,想阻止我们埋葬,因为太饿太渴没有眼泪,没有力气,只能发出像小猫一样凄厉的喊声。”
“将男人埋葬后,我将小葵带回家。”
“一开始,小葵很暴躁,他功夫很高,无人能制住他,我只能在他饭菜里下了软筋散,慢慢的,小葵接受了他父亲死亡的事实,也愿意留下来。”
沈听肆指着刻着“陆九渊之墓”的墓碑:“小葵父亲的尸体,就埋在这里。”
谢莺眠沉默了片刻。
她问:“所以,步云凡的墓为什么会刻上陆九渊的名字?”
“陆九渊又去了哪里?”
沈听肆道:“我不知道小葵父亲的姓名,小葵也不知晓,我本来是想立一个无字碑的,但,当时出了一些状况。”
“我在刑场上断臂的事是瞒不住的。”
“皇帝多疑,他怀疑我做了什么,派出人调查。”
“为了保护陆九渊,我给代替陆九渊斩首的那位壮士收尸送回老家安葬,又将小葵父亲的尸体当成陆九渊的尸体埋葬在此处。”
“我故意让皇帝的暗线看到,我顶着高烧,在奄奄一息的情况下,亲自监督我的手下埋掉了陆九渊的尸体,还让人刻下一枚小小的,不起眼的墓碑。”
谢莺眠:“皇帝没派人挖坟?”
沈听肆摇头:“他不会。”
“陆家人行刑时,天降异象,陆家在朝中也有不少人脉,他们联合了一大批人谏言重新调查陆家冤情。”
“百姓们也因为异象人心惶惶。”
“那时阿夜也知道了陆家一事,连夜从岭南往回赶。”
“皇帝若是再挖坟鞭尸,会引众怒,他不会这么干,也没必要这么干。”
谢莺眠眯起眼睛。
确实。
陆家已倒,陆南星已死。
皇帝得到了陆家,确切地说是陆家密室里的谢敬昀,目标已达成,没必要再节外生枝。
“小葵知道这里埋着他父亲吗?”
沈听肆摇头:“不知。”
“小葵自小跟着他父亲流浪,一直流浪,睡破庙和睡墓地对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