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来了一些。”
跟陆杨说的一样,义庄对草席竹席有大量需求,过来问了,他们看看货,当时就把银钱结清了。
谢岩也想挣挣死人钱,他问:“你们这儿需要祭文吗?我会写祭文,文才有的,我是个秀才。”
义庄不要祭文。
都是些孤魂野鬼,草席竹席卷一卷,乱葬岗里扔,木头的碑都没一个,还讲什么祭文。
谢岩有点失望。
陆松大气不敢出。
竹席贵一些,一张要个六十文钱,草席要便宜一半。
每一张席子耗时久,一家人闲时编一编,一个月也就十来张,今次拉来卖的,还有早前编完没卖出去的。
真干这个,一个月就挣个几百文钱。
他们离开义庄,陆松心里盘算着银钱,没心思怕街道的阴冷,还跟谢岩算账,说:“等开春了,我们都去翻地播种,就编不出几张席子了。”
谢岩说:“你可以去收席子,就像我们收菜一样。别人又不知道义庄的门路。”
他是根据收菜学来的,不知能不能行。
陆松一听,感觉有戏。
竹编草编村里人多少都会一些,平常又卖不出去多少,到了集市上,还不是要被压价?
他一张席子压个两文钱,过来卖货顺道捎带,挣个路费也是好的。
“你们读书人脑子就是灵活!”他夸赞道。
谢岩舒服了。
义庄这里走完,他又紧赶着跟陆杨结伴,去乌家拜年。
两人都收拾齐整,换上了新衣。新衣还是乌平之送的。
他送了两套,他们过年穿了一套,今天换换,把另一身新的穿上。
跟乌平之见过两面了,陆杨看他们关系很亲近,这回上门,就没买虚头巴脑的糕点,拿上了自家铺子里的东西。
菌子肉丁酱带了两坛子,包子、馒头、花卷各一笼。出门到丁老板铺子里,再拿了两斤状元红。
自家的东西,只算个成本价,对他们来说很实惠,花钱的地方就是酒了。
现在手上没多少银子,谢岩还要去拜访恩师,他们还欠着金师爷一份谢礼,没法成双成对的送酒。
去乌家是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