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，你是怎么成为这个纪元第二位纪元主宰的？”
白须老者直接开口问道。
闻言，楚渊淡淡道：“当然是走出了全新的道路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，白须老者皱了皱眉。
全新的道路他也曾听说过，他也推演过。
所谓的全新的道路，是不走归真路，走出另外一条可以通往纪元主宰的道路。
但是这样的行为会受到可怕存在的制裁。
冥冥之中，有超级存在，不允许有人走出归真路以外的第二条路。
这是比他还要强大的存在！
甚至是难以想象的古老存在，在无数个纪元间都赫赫有名，那位存在是无数纪元前诞生的存在，一直左右着世间。
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。
只有达到了纪元主宰，才有认知他的资格。
“你是怎么在那位的监视下，走出全新道路的？他为何没有阻止你。”
白须老者继续问道，语气显得有些疑惑。
但是楚渊并不知道那位是谁，所以便问道：“那位指的是谁？”
“那位，自然是曾经的纪元，那位驰骋无数纪元的古老存在。”
老者摇了摇头，似乎是在回忆，而他回忆之中的画面，无比的宏大，竟然直接呈现在了楚渊的脑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