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”
“一个生命只要活的足够久,他便能寻得想要的。”德拉贡德林的声音很平稳,他似乎知道自己在拖延时间,“你们这渺小且贫弱的物种,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。”
迪布利多感觉,即便如此,他还是开口说话了——
这究竟是轻敌还是自信呢?
他这么想着,接着开口:
“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们反水的?”
“还需要发现么?”德拉贡德林十分干瘪的哈哈了两声,“谁能找到并杀了血色面纱最强的钐镰客?我觉得事至此,就差把凶手写在你们两个的脸上了。”
“所以,你便让我们进行了这次行动”季克尔·列斯克冷哼一声,他没想到,尽管自己做了一系列伪装工作,最终他们竟然在一开始,就被这个多疑的反叛者给打进了叛徒的队伍里。
“是啊,看到你们乖乖儿咬钩,我居然久违的感到了放心——
呵呵,放心,嗯,真不错。
这种感觉多久没有了?三百年?还是四百年?”
“居然是放心么,看来我们还是能对你造成一些威胁的。”季克尔·列斯克叹了一口气,笑了一声,“真感谢你能忌惮我们啊。”
“我很清楚,从教主把你们招揽进入诡秘教会的麾下,我就明白了,你们想做的,压根不是复活我主,感受我主统领下的时代的荣光。”
德拉贡德林说完,一口下去,将自己的手腕咬开,翠绿与鲜红交织着的鲜血像是有生命一般,蛇行着向阿姆瑞塔那里释放出的,最浓的死气中前进。
“你们是虚伪的,为了寻求所谓教会的庇护为教会卖命,说白了便是两条叼着骨头当做宝贝的狗。”
血液接触到了死气,死气攀附住在它们意识里最为美味的养料,疯狂的向德拉贡德林冲去。
迪布利多见状,提起镰刀想要阻拦,却惊讶的发现,被浓郁的死气遮住的地板,早就被德拉贡德林的鲜血涂满。
自己的脚,已经被这红魔的血给固定住了!
“教主——哈,再强大,从主得到了再多的宠幸——他也是虚伪的,哼,召唤我主,只是为了那种、那种愚蠢的、令人作呕的想法??!亵渎!何等程度的亵渎哇!他这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