晒过,纸张发黄严重,这种也能修。”
这里也算旧货市场。
这里不止是旧书,还有其他一些东西,杂七杂八的摊位成排摆着。
不少人在看书,翻翻看看的,还不时跟同来的朋友谈论几句。
摊主也不急,还继续和两孩子说,“咱卖的旧书就不怕人看,新书定价都是定死了的,旧书还能往上涨。”
苟宋就得再问问,那书都是咋修的,胶水用黏对联的米糊行吗?
人家不太乐意多说,顾左右而言他的叨叨,“你们要是有旧书也能卖到我这里,知道咋修没有用。”
苟宋没有昏头。
小孩打从去卷烟厂溜达了一圈就知道干一行就得懂一行。
徐春娇随手拿起摊子上一本大部头书,叫两孩子慢慢来,不着急赶路,又问摊主多少钱。
大部头书哪怕是二手三四十块钱,专业性的书也就特定人群买,能卖出去就是赚到。
大人之间也不用说得太明白,人家一瞅这老太太买书也不讲价,就再多说了几句。
修书得用白芨水的浆糊。
那可是了不得的好东西,做修书的浆糊黏得牢,还能往脸上用。
涂在脸蛋上的护肤品就两样,一样是芦荟汁,另一样就是白芨汁,说得大妞不由自主的摸了下脸。
这附近有甘蔗摊子,引了不少蚊子。
老太太倒是没怎么被咬,大妞腿上一会一个包,一会又一个包。
小孩愣是一声不吭,边给包包掐十字边陪着小伙伴停了四十多分钟。
苟宋的副业,到底是有了雏形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接触了这行当,往后长着长着往斯文败类那一方面发展,愣是跟老苟家没一个像的,那也是后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