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疙瘩,顿了顿扭过头去看看大儿子在哪里。
下一秒,牛进仓就因为热水瓶里为什么有热水挨骂。
老太太说了,这么热的天灌什么热水,当然是喝凉白开。
这会徐水生也坐下来了,笑呵呵的叨叨明年开始就不用叫他队长了哦,要改成村,往后喊他村长。
人幽幽说;“当然,能选上的话。”
年后开春就又要选干部了。
社员们看向徐春娇,眼神热切。
徐春娇一屁股坐到沙发上。
也是牛进家自己打的沙发,敲好沙发框架就钉弹簧,铺麻布,铺棕丝,再铺一层麻布,最后包海绵和沙发布。
牛进家自己也找了个凳子坐了坐,叨叨这玩意难就难在要把沙发四周的棕丝挑出筋筋来,而且得挺拔,保证沙发布包起来后有棱有角。
再者就是弹簧得钉得牢固,不能有声响。
人还叫大家伙参观下弹簧底部,他特意多包了点棉布,就算人站在上头蹦跶都不出声。
谁要预定这款沙发,他给亲妈出的啥力用的啥料做的啥工,保准也是一样的。
老牛家都孝顺,给徐老太做的活肯定精细,人都能做保证了,那到手确实该是好东西。
本来就只想修个屋子的社员们,特别是哪些家里有媳妇爱新鲜玩意,或者等着娶媳妇的家庭,更是蠢蠢欲动。
大家都坐着,牛进仓因为个子高,坐着还要高出一节,被徐春娇骂是骆驼成精。
老牛家小儿子揽活,大儿子挨骂,一点也不耽误边上社员们。
见徐老太一脸坚决不回应就稀稀拉拉的对徐水生表忠心:
“哎呀哎呀,这话说的,水生叔,肯定是选你的啦”
“咱们都看好你,我是看着水生长大的,就把话撂这了,再没有比水生更合适的。”
“队长!不好了!”
有社员跑上楼来,要开口事顿了顿,“徐老太回来啦?”
徐水生问啥事啊心急火燎的,大过年能不能说点吉利话。
那社员还是看着徐春娇,
“最近社会生产队老上咱们这兜售白糖,我妈说买上个五六斤,过年用,也能走亲戚,就放他们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