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花出去啦？”
“要不，我们回单位给申请个红旗？”人家还得强调下，“老同志，您考虑考虑我们的难处。”
不等徐春娇再开口，市动物园又把话堵死了，“老虎可不能留给你们。”
徐春娇摸了摸下巴叫人家等一等，脚底一抹油就走了。
半个小时后，市动物园的人就得问一问跟来的牛进棚，“这老太太去哪啦？”
大妞正好喊了声：“爸”
市动物园的人一怔。
刚才听见这孩子喊那老太太奶奶，那今儿公家单位里头一块来的，跟那老太太是一家子啊？
牛进棚使了个眼色。
大妞秒会意，继续喊着‘爸’，然后拉着大妞和白露露边朝前边喊着‘爸’，边逐渐跑远…
牛进棚告诉市动物园的，大家都是一块儿来的，问他，他问谁去啊。
现场就剩下老牛家几个男娃子跟老虎告别，看着就更是指望不上了。
今儿是打算一天来回的，市动物园只拿了证明信，汽油和粮票都没有带。
老太太离开时那条路一眼就能看到尽头，这会还没个人影。
没法子，市动物园来了五个，只能留个司机看车，余下四个人循着那路找去。
这会，徐春娇已经到计划生育服务所外头了…
屋里头这会哭声起起落落的。
坐门口边最年轻的未婚小干事还的苦着脸给已婚已育，出问题的人民群众调节生育问题。
打从干这一行以后就差鬼没见过了。
比如谁谁谁家，六个孩子有两个不是丈夫的，是同村另外一个男人的，而且这还不是个例，一个生产大队能有好几户。
这还算是正常一点的。
计划生育得搞调研，调查下来都给震惊麻了。
别管亲戚还是兄弟姐妹甚至跨辈分，都能整到一起生小孩。
小姑娘都干出阴影来了，瞧见男女走一起就反胃，都宁愿看老太太。
（好咯，这回是真要完结了，开始收尾咯朋友们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