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抓着别人的一点错误就大发雷霆的人吗？”封衍继续问。
“当然也不是。”程凌再次立刻摇头。
“那我是一个脑子不清楚，分不清一个人时好时坏，是怀有善意还是敌意的人吗？”封衍再次问。
“当然不是。
表哥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程凌有点慌。
“既然我不是那样的人，你觉得，我会生气，是因为江溪妍简简单单无心的一句话？
我会生气，是我清晰地感觉到了，江溪妍对小喻的敌意！
现在你懂了吗？
行了，挂了！
还有，以后不要再吹自己多么懂女人，会鉴别女人！”
说完，封衍就结束通话。
唐喻忍不住看向封衍……
其实，她也有感觉到江溪妍浓烈的敌意……
她以为自己能感觉到，是因为自己是当事人，是因为她见惯了别人的嘴脸。
她觉得，其他人应该不会感觉到。
没想到，封衍竟然感觉到了。
“以后，有人敢对你不敬，直接甩他一个嘴巴子。
让她滚！”封衍伸手，摸了摸唐喻的头发。
唐喻：“……”
人家只是说两句讽刺的话而已。
就打对方嘴巴子？
她可不敢这么强势！
不过，为了不扫兴，唐喻没有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