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淮墨，今天这样的场景，你是不是经常看见？”
周淮墨回头，瞥了眼虞遥。
虞遥虽然在说话，但是双眼无神，不像是在思考问题的模样。
“偶尔。”周淮墨收回视线，语气平静，“这样的情况也不会经常发生，是很偶然的事件。”
虞遥拧眉，那红色的数字，在眼中渐渐的扩大，最终变成了一滩红色的液体。
她不由得握紧了拳头，沉声道：“那根据你以往的经验，凶手会怎么办？判死刑吗？”
周淮墨突然沉默了。
没有得到回答，虞遥看向周淮墨，那冷硬的侧脸，带着几分戾气。
“不知道。”
明明是资深的律师，却对虞遥提出的问题，回答不知道。
说出去多可笑，但虞遥笑不出来。
她脸色沉下来，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。
“为什么是不知道？”
“叮——”
电梯门开了。
周淮墨一脚踩出电梯，冷静的声音传来。
“目前正在对凶手进行神经验证，如果是证明凶手有精神病，这个案子就不会有死刑。”
精神病杀人不会被判死刑。
虞遥突然无言。
以前听见这句话，总是当做玩笑，从来没有想到，真的有一天，这一句话会发生在自己身边，而她会如此的痛恨这句话的存在。
周淮墨已经出了电梯，见虞遥还在电梯里站着，微微挑眉。
“出来吧，这件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。”
虞遥看了眼冷静的周淮墨，感慨周淮墨不愧是经历过那么多案子的人，抬脚走出去。
周淮墨打开家门，两人还没进去，就听见脚步声朝着这边跑来。
虞遥换好鞋，抬头，正对上赵希水汪汪的眼睛。
“姐姐，你来啦。”
虞遥点头，走过去，主动伸手牵着赵希。
“昔昔有没有想姐姐？”
赵希点头，两只手抓着虞遥的手指。
“姐姐，今晚陪我吃晚饭好不好？”
只是吃晚饭，自然是可以接受的。
虞遥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