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三!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何玉年急声道:“人家丽芳亲眼看到我下地干活了,有什么不能说的?
还有,我晚上出去,有时候是去溜达了,有时候是去打牌了。
去打牌的时候,也是站在旁边看的时候多,打的时候少。
我打的少,人家聊我什么?”
“何玉衡,你污人清白!”
王丽芳红着眼,叫道:“我要去派出所告你!”
说着还看向何安怀,委屈巴巴道:“大爷,你是村长,你可要为我做主啊!”
何安怀看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。
而是转头环视村里的众人,沉声问道:“这段时间,有没有人晚上和玉年一块儿打过牌?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没见过他……”
男人们纷纷摇头。
孙彩娟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。
“玉刚。”
何安怀看向自己的儿子何玉刚。
何玉刚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部,村里人平时吃过晚饭后,都喜欢聚到他那里打牌。
“玉年这段时间,去过你那里打牌吗?”
何安怀问道。
“没有!”
何玉刚摇头道:“玉年上次去我那里打牌,还是过年的时候,而且是白天去的。晚上……他得有一年多没去过了!”
“不可能!”
孙彩娟突然尖叫道:“前几天,玉年晚上出去打牌,输了两块钱,还说是输给玉刚了呢!”
“绝对没有的事!”
玉刚说道:“玉强、玉峰,他俩最喜欢打牌了,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往我那里跑,你问问他俩,见没见过玉年?”
孙彩娟的表情阴沉地吓人,目光一转,看向人群里的何玉强和何玉峰。
“没见过。”
“我也没见过。”
何玉强和何玉峰齐齐摇头。
何玉峰还加了一句:“不过,上个月,有天晚上,我从玉刚那里打完牌回家,看到玉年从村西头回来。
我问他干嘛去了,他说白天太热了,趁晚上凉快,去地里看看麦子旱不旱。
我还纳闷呢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