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这也太好说话了吧,今天确实是我们办事办的不具体,您先来这边,我给您和您爱人选的东西包起来,这样,待会我们给您送到车上去,您也不用受累了。”
“麻烦了。”
傅司琛没有多余的闲话,他扫了一眼账单,数了数,一共一百六十八块钱零七毛。
他直接给了一百七。
这一趟消费的,甚至赶上普通人家一年的购买力了!
站在供销社门口那些小孩都用着满满羡慕的目光瞅着小年年,眼巴巴的望着他揣着那么大一袋子的奶糖,抱着那么大一串糖葫芦。
年年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享受着这么幸福的高光时刻。
他脸上荡漾着甜甜的笑意,又吧唧一口亲在了沈安宁的脸颊上,“娘!今天真开心呀!”
“年年开心就好!”
沈安宁莞尔一笑,她说话时,余光从一旁的男人身上掠过。
什么体贴疼老婆。
他俩才见过几面?
何来的恩爱一说?
沈安宁心知肚明,这不过是出于傅司琛个人大男子主义行为而已。
在他眼里自己是个女人,是弱势群体。
他有所亏欠有愧疚感,就更加‘照顾’沈安宁一些。
“先上车吧?”
傅司琛先她一步提着大包小包的从供销社里出来,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句。
“好。”
沈安宁淡淡应了一声,抱着孩子就要往前走。
还没等她过马路,身后忽的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声!
“哟,我还当这是谁呢,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呢,原来是沈安宁呢!今天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的——”
尖锐的女声映入她的耳畔。
沈安宁回眸看去。
一个剪了齐肩发穿着白色水洗棉裙的女生就站在他们仨身后。
女生手里还抱着一摞书本子,穿着一双进口小羊皮鞋。
瞧着就是一副知识分子的样。
张彩凤是村东头张裁缝家独女,她爹是干裁缝活的,也没啥文化,起名也随意,谐音,却又不失‘大气’。
她俩年纪相仿,一个村里就出俩独女,就是张彩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