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也没有瓷砖,水泥地坪做的也很粗糙。
更像是,她自己做的。
即便在这样艰难的条件下,她还努力的改变生活环境。
傅司琛看得出,沈安宁是一个很‘励志坚强’的女人。
远比他心中假设的更要优秀。
儿子的欢声笑语从浴室传来,还伴随着傅司琛的声音。
沈安宁坐在庭院的小木桌前,她一边整理着从供销社买回来的东西,一边安静的思索着。
从今天这么简单的相处下来,傅司琛这人倒是也还行。
只是,领结婚证过日子,那还有待商榷。
她考虑着,应该找个合适的时间跟傅司琛协商‘借种’的事情。
现下单看傅司琛的人品,他们也不是完全没得谈。
她迫切的需要一个孩子来救年年。
这是毋庸置疑的。
就在她想入非非之际,蓦地耳畔传来啪嗒一声——
木门被人一手推开。
映入她眼帘的便是男人壮硕结实的胸膛,月光照射下,他从头上淋下的水珠,从脖颈上顺着锁骨线的沟壑往下淌,顺势落在腹肌线条上……
他只穿着一条短裤,就这么大咧咧的出来了,全程未曾感到有半分的不妥。
只是,纵然他们两人也有过亲密无间。
沈安宁瞧见傅司琛这般,仍是觉得有些许尴尬。
她不动声色的偏过头去继续整理着桌子上的东西。
尾随其后出来的小年年头发也湿漉漉的,身上裹着一块大的纱布巾,那是之前沈安宁从镇上给他特意扯来做浴巾的。
年年一路小跑着冲到了沈安宁的面前,笑吟吟的嚷嚷着,“娘,你可以去洗澡啦,我和爹爹洗好了!”
沈安宁简单的嗯了一声便朝着浴室走去。
待她再出来时,不曾想,堂屋的那张简陋木沙发上已经被收拾的干净整洁。
傅司琛见她擦着头发出来,那张白净的脸颊上细致无暇,好一朵出水芙蓉……
“娘,你出来啦!爹爹,你也快上床呀,我们睡觉啦!”
床上坐着的小年年正欢呼雀跃的朝着他们二人招手,兴奋的有些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