琛总时不时的朝着沈安宁的方向投递去目光。
月光笼罩在眼前人儿的身上,将她那张无瑕洁净的面颊映衬的更为白皙清透。
刚洗漱完之后的她,身上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波味。
觉察到男人灼热的目光,沈安宁回眸看了他一眼,“我洗完澡看到你留下的纸条,我怕晚上外面草丛有蛇,不放心,出来找你们。”
“我还担心,你会生气我一声不吭带着年年洗完澡出来玩。”
傅司琛微蹙着眉,低声说着。
“那不至于。”
她淡淡回应着。
吹着路旁的微风,听着田埂边上的蛐蛐蝉鸣鸟叫……
他们一家三口的身影被拉的颀长。
年年困倦的早已经睁不开眼,却还一路上喋喋不休的念叨着今天晚上的所见所闻。
他惊奇,又欢喜,“娘,铁锤哥哥他们都说,我爹是世界第一好!他们的爹,不是喝酒就是打人呢,我的爹爹不但不打人,不骂人,还总给我们买东西!”
“嗯……”
沈安宁其实是告诉儿子,如果单凭一个人给你花钱就来断定对你的好坏,那太肤浅。
可她意识到,孩子还小,讲的那些,他未必明白。
傅司琛见着沈安宁迟疑一愣,他的心也随即咯噔一声。
不过,仔细想想沈安宁觉得自己这爹做的不是最好,也是应该的,毕竟身为父亲他做的真的不够格。
他一把将困得眼皮子直打架的年年从地上一把抱起抗在肩上,右手拎着沉甸甸的一桶水货,昂首阔步的走在前,“你就趴在爹的肩膀上睡吧,待会回家给你直接丢在床上,你也不用起了。”
“真……真的吗?”
年年的声音含糊,眼皮一上一下,来回眨了眨。
不等着傅司琛再说什么,他脑袋往一旁一歪,昏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。
一晃眼的功夫,他们便回到了家。
这还是沈安宁初次感受到,从河边到家里的距离原来这么近!
沈安宁和傅司琛两人都未曾提及和张彩凤相关的事。
一个装作没发生,一个装什么都不知情。
她正在厨房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