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彩凤捂着红肿的半边脸,她一甩自己拿扎着红头绳的大麻花辫子,哭着大声吼叫道,“沈安宁,你竟然敢打我,你信不信我现在,我……”
“你怎么样?是你先招惹我的,这里可是省城不是在村里,你就算是报警,你也不占理。”
当然。
沈安宁这一句话也仅仅只是用来糊弄张彩凤罢了。
她知道,张彩凤断然不敢轻易报警。
毕竟张彩凤现在还幻想着自己一步登天嫁入豪门,肯定是要在外维持着她良好的形象,不敢轻易造次,生怕万一引得身边那个冒牌货的嫌弃。
她哭的梨花带雨般的望着许思华,“阿华,你看看这个疯女人,她,她竟然敢打我!”
“我还有事,恕不奉陪,不过,如果你家这位酒店少东家要真的想与我计较,我随时在银河大酒店奉陪。”
沈安宁临走的时候用着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张彩凤!
说到底她们两个人是同村的,打小又是打赤脚一块长大,她也不能做到真的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蠢笨的女人受骗。
她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。
那个男人要是不傻的话,那天晚上遇到苏毅来接自己和年年刚好被他们给遇到了。
他回去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就该知道,那是苏毅的车子。
还有……
如果这个张彩凤不蠢笨的话,去银河大酒店闹一闹,就能够辨别出这个冒牌货的真伪。
她现在是真的没有心思陪着两个人上演什么苦大仇深的爱情戏码,什么狸猫换太子的游戏。
她还要抓紧时间回去酒店,顺带着赶紧通知灵灵……
小年年在坐上摩的之后对着沈安宁竖起大拇指,“娘,你刚才那一巴掌打的可真的好飒呀!这个彩凤姨姨真是的,每次她见到娘总要说一些难听话!”
“年年你记住我们做人,道德是用来束缚自己的,而不是管教他人,咱们又不能管着旁人的那张嘴,她喜欢说什么,就让她说去呗。”
沈安宁看向儿子的时候永远都是用着极具温柔和宠溺的眸光。
他俩迅速抵达了酒店。
今天刚好酒店这边有几个重要的客户要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