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彩凤殷切的开口对年年询问着,她语气紧张,带有几分焦灼的四处张望着,还在碎碎念叨着,“人家都说你爹能耐可大了,又是军官,你爷爷还是省城首富,比那个苏毅家里还有钱,怎么这么有钱了就连这点本事都没有,现在还没找到你呢!”
她愤愤不平,也不知道现在沈安宁人在哪里,在做些什么。
想到自己的未来……
她是把自己一手好牌打的稀烂,要是一开始没有鬼迷心窍听了那个男人的话,大老远的跑来省城。
再没有遇到沈安宁,引起了她的攀比之心,她一定要留在省城安家落户,也要找一个像沈安宁男人那样有本事有能耐的。
兴许一切都不会变成今天这般的局面。
再后来遇到大彪,其实才是她噩梦的开始。
那个男人一开始对她花言巧语,还会买来玫瑰花送给她,说她是比玫瑰花还要娇艳的女人。
他滥赌成性,没有钱之后竟然想出了馊主意,逼迫着让张彩凤去那种舞厅上班,陪着那些油腻腻的老男人跳舞。
那样确实是来钱快。
最多的时候,她一天能赚到一百多块钱。
所以最近大彪才会带着她出门溜达着玩,也会带着她去乡下逛赶大集。
她那会瞧着赶大集上那些农民,心里还嗤之以鼻!
往后她就是有钱人了,父母在乡下那么辛苦一个月赚那么丁点钱还没有她一晚上赚得多,等着她发大财之后在省城买了房子,那她就能给他们老张家扬眉吐气了。
殊不知……
现如今她宛若堕入无间地狱般,脑子里剩下的除了悔恨之外,再无其他。
“你放心,我爹爹一定能找到我们把我们给救出去的。”
年年听到张彩凤的语气中有些失落,他竟然主动开口对其劝谏道。
张彩凤轻启朱唇,支支吾吾,半晌她也难能说出一句囫囵话来。
远处的医院里。
沈安宁气若游丝般靠在床上半坐着。
傅媛媛端着一个小瓷碗站在她的床前,小心翼翼的将汤羹喂到她的嘴里,“等着你回家之后我们好好休养,我总觉得,医院这边的环境实在是太差了,医生也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