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就不好了。”
崔窈宁笑眯眯地说:“这不是有您在吗?”
承恩公老夫人又生气又心疼,拿手点了点她的额头,没舍得用力,“你呀你,都是做母亲的人了,还这样不稳重。”
末了,坐下来,缓了声音低声问:“疼不疼?”
崔窈宁在祖母的面前就变成那个爱撒娇的小姑娘,很用力地点头,“疼!”
怎么会不疼呢?
她一次性生了两个孩子,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撕裂开一样痛苦。
可这些疼痛,崔窈宁没法与旁人说,无论是母亲还是裴宴书都不行,这只会换来他们的自责和痛苦。
祖母不一样。
她在祖母这里永远是她最疼爱的小孙女。
承恩公老夫人一听眼圈就红了,摸了摸她的额头,“我们九娘实在辛苦了,生了这两个孩子就够了,不要再生了。”
说着,又道:“改明日我叫人送几个能使人避孕的方子过来,你让行之找时间吃了。”
崔窈宁听着这番明晃晃的偏爱,扑哧一声笑起来,讶异地问:“让他吃?”
“那当然,你身子这么弱,自然是他吃。”
承恩公老夫人理直气壮地说完,又压低了声音:“那些药对女子的身子不利,若是影响到你就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