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颜如玉回院,院子里安静得很,大当家上前见礼,也没什么情况好回禀的。
颜如玉进屋点着灯,床上霍长鹤静静躺着,没有睁眼,他脸色如白纸,嘴唇惨白。
在灯光下一看,确实像极了有病的人。
他一言不发,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。
平时他睡觉极为警醒,完全没有像此时一般。
颜如玉心头咯噔一下,赶紧快步上前,一边抓住他的手一边轻声呼唤。
“王爷,王爷。”
霍长鹤未醒,颜如玉不禁有些慌。
“孙杵杵!”
她正想去叫人,被霍长鹤一把拉住。
低头看,霍长鹤睁开眼睛,眼神清明,哪有半点昏迷不醒的样子。
霍长鹤清晰看到她眼中惊恐担忧未退,不禁心头一沉。
“玉儿,我……是我不好,我就是想逗逗你。”
他说话费劲,说得不太清楚。
颜如玉看他几秒,一把拥住。
霍长鹤一怔,紧紧抱住她。
“抱歉,玉儿,是我不对,以后不会了。”
颜如玉埋首在他颈间,低声道:“王爷不可这样吓我。”
霍长鹤双手用力:“好,我保证。”
大当家声音在门外响起:“王妃,要找孙大夫吗?”
颜如玉回神,起身道:“不用了,没事。”
大当家又退走。
霍长鹤有太多话想说,明明时间不是很长,像与她分别了许久。
颜如玉坐在床边,和他说了审问吴鹏的经过,还和大夫人商量的结果。
霍长鹤哭笑不得。
深夜,霍长鹤和颜如玉拉着手睡觉。
费了好半天劲儿才睡着。
兴冲冲到空间来找颜如玉,见她正在看那些从尔雅那里搜来的画。
颜如玉把画都打开:“王爷,你看,吕鹏,我们应该知道,就是被这只大鹏鸟代表。”
“以此类推的话,应该还有一个人是被花代表,还有一个人被山代表。”
霍长鹤点头:“山,也是一个人,不知是名字中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