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确实,营中有的地方也有这种草,但他的说法太过牵强。”
颜如玉静静听着,没说话。
霍长鹤问:“那他们现在何处?”
“回王爷,许丛山被看管,李放山……在他自己营中。”
霍长鹤微蹙眉:“李放山私自带兵出营,即便是给子上坟,也是错。 ”
“我们是军人,不是冷血军人,他大可以禀报一声,你也不会不答应,为何偷偷前去?”
李城使沉吟道:“许是为了不麻烦下官,他带出的七人,现在已不在同一营中……”
“许是?”颜如玉声音微凉,“李城使,你是问出来的,还是自己想的,为他开脱?你已经失去做出准确判断的能力,不适合在审问此事。”
李城使一怔,张张嘴,又不知说什么。
他不得不承认,颜如玉说得确实对。
霍长鹤颔首道:“李城使,事关你的手下,确实也该避嫌,不如这样,本王来主查,让曹刺史从旁协查,你看如何?”
李城使还有什么可说的,他本就理亏。
“听王爷安排。”
他转身告退,步子格外沉重。
颜如玉起身道:“正好,我去刺史府,和曹刺史说一下此事吧。”
霍长鹤苦笑:“玉儿,别生气。”
“王爷不必为别人的错愧疚,这与你无关。”
颜如玉说得简单直接,霍长鹤轻叹:“我是担心,你会气坏自己。”
颜如玉默一下:“谈不上生气,先办事吧。”
颜如玉无法形容感受,是生气吗?初时是有的,但后来也觉得,生气没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