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外公的葬礼。”江稚月总算有了机会开口,迫使这二人搭理她,“你们要打架吗?闹得外面的宾客都跑进来看热闹。”

    楚君越被噎了一下,秦肆也被噎了一下,江稚月转头,无奈地遂看向秦肆,“我把心里话都告诉你了,你明白我在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秦肆眼神沉了沉,向前走了几步,从墙壁上取下了那把被牢牢钉住的蝴蝶刀,重新别在腰间。

    “我们换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即便秦肆也是这样认为,他和楚君越之间必定要产生一个输家,这是谁都不能阻止的。

    秦肆的眼神表明了纵然是江稚月,绝无可能说服他改变这个决定,这就是让江稚月感到最失控的时候,她的确无法驾驭秦肆,虽说感情不一定是非要驾驭对方才算成功。

    但是这辈子的经验告诉她,唯有可以掌控的东西才能拥有,她并不能掌控的人或事,那么就会随时超出预判。

    谁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,秦肆只在经过她身边时,捧起她的脸亲吻了下她的额头,楚君越冷眼看着她,他倒想对她也做些什么,可最终留给她一个冷淡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