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发生在江稚月成年夜的那一日。

    顾兆野发信息要求她去地下室的酒窖里找酒,而在夜店喝得醉醺醺的他早已等候在此,他早已习惯了外界那些荤段子的喧嚣,也见惯了在灯红酒绿中男女之间的种种情事。

    在他成年的那个夜晚,他决定将自己交付给她,江稚月惊恐地拒绝。

    于是,他继续等待,等待着几个月后她成年的那一刻。

    他从身后抱紧了她,滚烫的身体和馨香的绵软交织,把她的身子压在酒窖的墙壁上,她却挣扎着推翻了身旁的酒柜,名贵的酒水洒落了一地。

    混合着浓烈的酒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顾兆野在这醉人的氛围愈发迷失,不断用酒精作借口试图麻痹自己,情难自禁地亲吻着她的颈窝、脸颊,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当时的江稚月害怕极了,可是精壮高大的少年躯体压在身上,不亚于一座沉重的大山,让她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他狂热地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,那种疯狂仿佛使他全身都燃烧起炽热的情感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多么恐怖的事,但他知道那样的事情是一定要做的,谁让他是少爷。

    直到江稚月捡起地上的酒瓶,砸向他的后颈,随着酒瓶破裂的声音,顾兆野的醉意似乎消散了大半。

    她趁机迅速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,匆匆套在身上,逃之夭夭。

    事后顾兆野就当是忘了这件事,其实他心知肚明,根本没有醉。

    江稚月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,自当也是默认他醉了,只有这样才能圆过这件事,否则江稚月要让顾夫人知道,差点把顾兆野砸伤吗?

    不平等的身份,注定有一方是被剥削者,她必须当这件事没发生过。

    可江稚月永远不会知道,那个慌乱的夜晚,她不经意间吐露了心事,在十八岁的生日愿望,写下的两个字——离开。

    这两个字并没有出现在她的日记里,而是她的梦话

    顾兆野曾暗中吩咐管家在她的食物里加入安眠药,他半夜潜入那间充满温馨的卧室,听到了女孩那轻声的低喃。

    “每年你的生日,我都捉弄你,所以十八岁的生日,你在日记本上疯狂地涂鸦,那些笔画可能自己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