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牢里。
楚啸遭受着极刑的折磨,随着身上皮肉一块块脱落,铁桶满是血水。
伴随着他最后一声痛呼,永远地闭上了眼睛。
行刑者这才低唤了一声,“楚少爷,他去了。”
黑暗中,一旁观刑的男人手指间夹着的香烟,忽明忽暗。
他幽幽吐了口烟雾,模糊了英俊的轮廓。
昏暗的光线,依稀看见刚硬的眉眼,他往前走了几步,皮鞋踩在一滩血水里,污浊之气似乎被呛人的烟雾冲淡了些。
楚君越沉着脸,依稀间莫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,似乎一直压在他身上的担子,像铁链一般紧紧缠绕他的枷锁,都随着楚家二房的败落消失了。
那日,他不是有意离开盛家。
楚老爷子利用了他对江稚月的关注,趁他心思全在女人身上时,依然想把楚啸放了,毕竟楚啸已经成了一个废人,保全二房仅剩的一点血脉,这成了老人家的执念。
楚家遍布着楚君越的眼线,这事瞒不过他的眼睛,当日匆匆离开,与楚老爷子做了交涉,并提出了楚老爷子可以去养老山庄,颐养天年的建议。
楚啸逃不过一死。
楚君越亲自监刑,楚老爷子派过来的特助小心翼翼地转告道,“楚少爷,老爷子那边的意思,希望您让楚啸少爷入土为安。”
这具不成型的尸体,仍是成了楚老爷子心中那一点血脉亲情的执念。
“和二叔葬在一块吧。”
楚君越掐灭烟蒂,转身走了。
特助霎时脸色一白,楚二叔可是被楚君越丢到了乱葬岗,老爷子到现在连尸首都没找到
这楚少爷真是不一样了。
一场瞩目的生日宴会,拉开帷幕。
这刷破了兰登堡历年来的宴会记录,据知情者透露,这原本是秦肆独自为江稚月操办的生日宴会。
那位神龙不见尾的大少爷,只听过关于他的血腥传闻,没想到他也会手捧着一大束红色玫瑰,在旁人的恭维下,摇了摇头,“还是换成粉色好。”
很难把他和粉嫩嫩的颜色联系在一起。
秦肆遍寻全球的策划大师,历经数版方案的推敲与改进,最终由他和盛怀安联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