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婉柔大多时间会前往医院陪伴盛父,近来最好的消息,上苍显灵,约莫是顾念着这对阔别分开了三十多年的兄妹,直到临死前,盛父都没有机会瞧上江婉柔一眼。

    盛父的病情,因为特效药终于得到了控制,他有苏醒的可能。

    一切都在朝着好方向发展,江稚月珍惜这段静谧时光。

    “是我的错,不该对你说那些话。”盛怀安微微收紧了大掌,怀里的小奶猫吃痛“喵喵”唤了声。

    “不过是一场梦而已,没有影响我。”江稚月带着探寻,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。

    盛怀安神色如常,沉吟许久,只缓缓开口道:“不管未来如何,在做任何决定之前,请先好好考虑自己,好吗?”

    他不大赞同她出庭和白家对峙。

    是刚才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作祟吗?

    盛怀安在女孩离开后,划开手机,翻出二人的照片对比。

    越看越心惊,不可置信的念头越来越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秦肆追踪楚君越,直接去了新缅兰州。

    楚君越却是虚晃一枪,返回新缅兰州不过一个下午,便又折返回蒙特州。

    要不是秦肆留心调查,恐怕都要被骗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在偏远的废弃仓库找到了男人。

    漆黑空旷的空间,别有洞天,设有着私人牢房,空荡荡的仓库里,只有楚君越和一个被关在牢房里的中年女人。

    那女人低着头,隐隐露出半边被烧毁的印记。

    男人的脚步声回荡着,楚君越缓缓转过身来,嘴角勾出一个讽刺弧度,“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快。”

    他和白母在宴会厅外围的见面,瞒不了秦肆的耳目,这男人的性格,不允许任何事物超脱掌控,何况这和江稚月戚戚相关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听完了一个故事。”

    楚君越态度缓和下来。

    自从二人成为了情敌,火药味十足,此刻楚君越靠在仓库里稍有破旧的座椅,气度不变。

    他烟瘾较重,掏出了打火机,点燃的瞬间,骨节分明的男性修长手指,劲力十足。

    “不太美好的故事,你也应该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秦肆之所以发现他的原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