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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君越没打算瞒着秦肆。
如果他剥夺了江稚月知晓真相的权利,并下定决心永远埋葬这个秘密,那么他就不该剥夺她未来伴侣得知真相的机会。
他希望更多人的爱她,疼她与她感同身受。
楚君越一颗冷硬的心肠,也终于体会到了这样的滋味。
“你要待她好。”楚君越冷冷吐出一口烟雾,氤氲雾气模糊了英气的轮廓。
“不用你操心。”秦肆眉眼不动,大步走了过来。
脚步声越近,牢房里中年女人的低喃声,愈发清晰,“不关我的事我没想偷盗婴儿,我只是恨啊!”
“为什么我的女儿生来就做奴仆,我不要!我不要!那个孩子,不是我偷的!我没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