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软的发丝,深深嗅了一口独属于她的芳香。

    待江稚月离开,盛怀安拨了个电话,语气带着奚落,“君越,我夸你是条真汉子,你未免真过头了,她要出国了,你竟然也不赶回来送送?”

    “牧莲生说得对,我们这群人当中,你才是当之无愧的老实人。”

    又是一个深夜。

    相拥入眠的二人,和以往并无两样,宽大柔软的大床上,秦肆裸着上半身,线条暴起蜜色的肌肉上,染了汗意,更显得性感分明。

    秦肆不是重欲的性子,每每沾了江稚月,完全被本能控制。

    少女乌黑的长发如绸缎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,她闭着眼睛,沉沉地睡去,面容平静而美好,就像一幅动人的画卷。

    秦肆不轻不重掐住她的下巴,五指微微用力,把玩了一会儿,在她唇上落下一吻。

    他还有公务处理,随手拿起一旁搭放的衬衫,麻利地扣好纽扣,准备离去。

    秦肆刚抬脚,忍不住又回头。

    粗暴的冷香瞬间淹没了江稚月。

    她颤动着睫毛,却累得眼睛都睁不开,迷迷糊糊感觉好像又被欺负了一次。

    书房。

    男人整理好衣物,又成了一丝不苟的禁欲系冷脸男。

    线上会议提醒他下个星期要飞往c国,秦肆从桌上拿起打火机,点燃了一根烟,薄薄的烟雾升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