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像是开启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,江稚月被男人抱在怀里,海浪涌来,为了迫使自己掉下去。

    她不得已用更亲近的方式抱紧了牧莲生,虽是俯视着他,牧莲生微微仰头,一只手环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压住她的后脑勺,他的唇再次热烈地吻上她。

    少女脸颊、天鹅颈都泛着层粉。

    “快放我下来”

    江稚月推了推他,带着一丝羞恼,“这是公共场合,你这人真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真爱耍流氓。”牧莲生满不在乎地接下了她没说完的话。

    他非但没有松手,反而朝着大海走去,江稚月使劲推搡他,“牧莲生,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在想,你不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,不如带你殉情好了。”牧莲生向来不正经,真亦假时假亦真,也许面具戴久了,他也分辨不清,哪一面是真实,哪一面是虚幻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可能舍得。”江稚月对他说的一个字都不相信,牧莲生具备金融家的典型特点,吝啬而精于算计,狡诈却又聪明绝顶。

    所以他待她好,她觉得像镜花水月。

    海浪扑打在江稚月脸上,落下的水珠砸落在男人的肩窝,牧莲生穿着的花衬衫湿透,勾勒着比例完美的线条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他逗弄江稚月也好,存心恐吓江稚月也好,又一个汹涌的浪花猛然扑打在身上,江稚月浑身透心凉,冷冰冰的海水近乎快夺走她的呼吸。

    她不由得埋头在他肩头,狠狠咬了她肩膀一口,“咳咳咳牧莲生!”

    “宝贝,要不要老公帮你做人工呼吸?”

    牧莲生游刃有余地驾驭着任何突发情况。

    他抱着她往后倒去,那一瞬间,二人好似都要坠入深不可测的大海深处。

    “牧莲生,你真是个变态。”

    江稚月情急之下,用力推开他逃跑,不料牧莲生那只禁锢着腰间的大手犹如烙铁一般。

    她倒在男人宽厚的胸膛,海面似乎有了一个着力点,让二人的身体在海面漂浮。

    这里,是死海。

    牧莲生随手解开衬衫上的扣子,敞开大片冷白色的胸膛,任由灼热的阳光灼烫着他的肌肤。

    他捉着江稚月的手放在胸口,询问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