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月问他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,牧莲生言简意赅,“大概八九岁吧,我父亲夜里忙着和外面的女人约会,母亲忙着出国和情人幽会,家里的佣人都认为他们迟早会诞下私生子女,而我会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,他们照顾我并不上心。”
“我不能指望一辈子靠别人照顾,不管什么东西,掌握在自己手上才踏实。”
“让自己不要饿肚子,吃口热饭,不过是人生中难度最低,最容易的一件事,如果我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,凭什么和我的父亲争?和那些女人肚子里的贱种争?”
牧莲生不喜提起过去,月光下,优雅的眉眼闪过一丝可怕的狰狞,在江稚月面前,他掩饰得很好,周身阴郁的气场却无形的地弥散开来。
牧莲生取出一只玫瑰金色的打火机,“咔嗒”一声,火苗跳跃而起,映亮了指尖的香烟。
“我喜欢你什么呢?因为你也在争,为了前途,为了自由。”
他唇边染着的香烟,烟雾缭绕起来。
这张脸朦胧的有些不真切。
“现在,再也没有人和你争夺了。”江稚月说。
牧莲生上挑的眼尾,在烟雾下像极了一只有着绝世美貌的妖精,魅惑人心。
“谁说没有?我现在就争夺这个世界上,我最渴望之物。”
“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?”
他掐灭烟头,吹散眼前的雾气,那张妖冶的脸急速在江稚月瞳孔中放大。
他们依偎得像是亲密的恋人。
洗漱完毕后,牧莲生躺在床上,触动床边的开关,刹那间,洁白的墙壁犹如幕布一样褪去,露出透明全景玻璃窗。
繁星如海,装点着夜空如银河。
星辉如细碎的钻石洒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。
江稚月转过头,目光所及之处,星光洒在男人俊美的脸庞上,江稚月伸手触碰他的脸颊,星光仿佛有了生命,穿透她手背的肌肤。
江稚月忍不住笑了一下,“你真好看。”
牧莲生凑上前,亲吻了她的额头,“人类表达情感的方式,只有两种,亲吻和拥抱。”
“我并非喜欢耍流氓,这是我发自内心想表露的爱意。”
“你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