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登堡国内仍有多数的保守派贵族势力,他们气愤这些年轻人团结,怨恨这些年轻人大言不惭,又恐惧着他们的成功。
然而,婚礼拉开序幕的那一天
每个人都备着厚礼,前往圣尼斯海岛。
整座岛屿被栀子花覆盖,栀子花是圣尼斯海岛独有的植物。
媒体们受邀提前两天抵达,现场热闹非凡,头顶上方不断有直升飞机盘旋而过。
一架直升机稳稳降落在指定的停机坪上,那是顾家的专机,说实话,顾夫人心里有些难受,江稚月和顾兆野之间错过的缘分,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看着那个孩子走到一个比她们都要高的位置,顾夫人承认后悔了
“兆野,快下来吧,你都已二十多岁了,再过几年就快三十了,怎么还这么别扭呢。”
“我才二十四!”顾兆野回了一句,躺在机舱里,无语凝噎。
他捂住嘴,不敢去想,江稚月这个年纪,是不是快要当妈妈了
他压根不想来参加婚礼,只想做不被祝福的第三者。
顾父立刻派保镖上飞机,把顾兆野捉出来,顾兆野推开保镖,迈开那双大长腿,满心不情愿地走下来。
他帅得很有男子气概,轮廓分明的面部线条配上副黑色墨镜,不说话的时候,显得稳重了许多。
他身子微侧,对顾父说,“我今天想让稚月叫我一声少爷,我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岛?”
秦肆这个贱人,竟然邀请他当伴郎。
去死吧!
化妆室。
盛怀安陪伴在江稚月身侧,灯光下,那张不施粉黛的容颜本是绝色,他心中唯一纯白的栀子花。
化妆室在她脸上点缀的几笔,昂贵的头饰下,衬托的美得惊人。
盛怀安一直注视她,专注而炽热的的眼神,似乎整个世界除了她,再无旁人。
他不同意她的婚事。
但他没有资格,阻止她追求幸福。
人终究是自私的动物,他亦不例外,他总是怀着将她一辈子留在身边的愿望,他根本无法做到送她出嫁。
尽管盛怀安告诫自己,一定要祝福她,要祈祷这场婚礼千万不要发生意外,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