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君澈抱着座椅自然不肯走,哇哇大叫,“相信我,失去了我,你们两个待在一起会减少很多快乐!”

    “稚月,别看我哥这人挺霸道的,他现在还处于谈恋爱适应期,骨子里还是个闷骚男呢!”

    “哼哼哼,最重要的原因,他担心你会喜欢上秦肆!”

    楚君澈这张小嘴巴,善于戳穿楚君越的心事。

    “大概我哥和我共梦了吧,你到底有没有嫁给秦肆?”

    江稚月不理会小孩的风言风语,但她终于明白了楚君越身上一丝说不来的违和来自哪里。

    他侧过脸,更为英气十足的一张脸,连眼底的光都沉敛得无垠。

    没有什么比一个拥抱更能宽慰男人的心。

    江稚月主动伸手抱住了他,“我怎么不知道,以前那个恨不得我事事顺从他意愿的楚君越,变得这么宽容了。”

    楚君越并没有变得宽容,只是在她面前格外收敛了点。

    但他很享受她的投怀送抱,她身上的清香几乎把他都包围了,那一头柔顺的黑发铺散在胸前。

    楚君越伸手散开她耳边一缕长发,瞧见那泛着粉色的皮肉,他伸手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下。

    “把你管得太紧,你会跑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最终,这场旅途带上了楚君澈,前提条件是,明日下午他必须离开,前往海外军校完成学业。

    “等我回来后,你和稚月结婚了吗?”楚君澈很直白地说,“我可没有把她当成我的嫂子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楚君越冷眼看着他,只是把他从上至下扫视一番,男人什么都没说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    对于连管家权都没有的弟弟,又有谁会在意一个小孩的胡言乱语?

    拉夫山在冬日,其实并不适合露营,当地旅游部为了发展旅游产业,特地划分了一大片专门供露营的地点。

    楚君越更像女孩身边的骑士。

    总能洞悉江稚月的想法,抢走在她要动手之前,便提前安排妥当,交代其他人去办理。

    他发现江稚月看似清冷,谈起恋爱来比想象中黏人,并且非常喜欢叫唤他,要求他们一起完成某些重要的事。

    帐篷里铺着柔软的羊毛垫子,江稚月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