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太自以为是了？你觉得你做的那些事，我还可能原谅你吗？”
她的眼神不屑，语气也极度冰冷冰冷，每一个字都像是裹挟着冬日的寒霜。
可白慕却并没有在乎这些，他的目光仍旧温柔，锁在她的脸上，轻声问道：“那你为什么昨天会在舞台上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，拼了命地帮我洗清罪名？”
江攸攸一怔，眼神开始闪躲，她张了张嘴，想要辩解，声音却不自觉地颤抖起来：“还不是因为我欠了你那么多，才……才那个什么，什么……”她的话语越来越轻，像是被风吹散的柳絮，渐渐没了声响。
就在这时，一滴晶莹的泪珠，顺着她白皙的脸颊缓缓滑落，在阳光下闪烁着破碎的光，就像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。
“谢谢你，我的小呆羊。”白慕那熟悉的声音，仿佛带着往昔温柔岁月的余温，轻轻钻进江攸攸的耳朵里。
江攸攸眼眶瞬间红了，情绪如汹涌潮水般翻涌，她又气又恼，声音带着哭腔喊道：“都说了是欠你的，王八蛋……你来找我干什么！是……是来讨债的吗？告诉你，我——”
话到嘴边，满心的委屈与愤怒却让她的喉咙哽住，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白慕微微垂眸，眼中满是眷恋与不舍，声音轻柔却又透着决然：
“不，我是来感谢你的，也是来和你告别的。小呆羊，以后不能陪在你身边了，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，好好活着。”
这话如同重锤，狠狠砸在江攸攸的心尖上。她慌乱地摇头，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，嘶喊道：“告别？别开玩笑了，在我把欠你的都还完之前，你不准走，听到了吗！”
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厢里回荡，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哀求。
回应她的，只有死一般的寂静。江攸攸颤抖着，缓缓将目光移向副驾，那里空空如也，什么都没有。
“怎么回事，我……”
江攸攸只觉一阵剧痛从太阳穴处袭来，脑袋像是要被撕裂一般。
她的眼神开始迷离，整个人陷入了一阵恍惚之中。
等她再次勉强恢复意识时，竟完全分不清刚刚与白慕的对话究竟是一场梦，还是真实发生过的。
她清楚地知道，白慕不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