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,更让他呼吸紊乱。

    马车正在赶回苏府的路上,今日她离开药堂的时辰本就晚了些,而她也已然知晓,自药堂回苏府的路程不过半个时辰,他不能再有所拖延。

    至少,今日不该。

    谢景昭有意转移注意力,薄唇轻启,缓声问她:“药堂很忙?”

    “不忙,一个病患也没有。”苏窈如实道:“是我有事请教叶郎中,叶郎中的祖母曾是接产婆,叶郎中恰好知晓我今日翻阅的那本医书,她便帮我解惑。”

    话落,她唇角翘起,欢喜道:“叶郎中待我很好,她还说,明日便将她家中医书带来,日后我就不用抄写了,在医书上做一记号便可。”

    谢景昭极快地拧了一下眉,他重复道:“她将医书赠你?”

    “是借啦。”她认真纠正,又兴奋道:“说不定,叶郎中家中的医书上,还记有她祖母留下的注解!”

    显然,她更期待于此。

    而放于叶闻笙家中的医书经过叶闻笙祖母之手,的确留有不少旧时翻阅写下的注解,不会让她失望。

    谢景昭不着痕迹地稍稍挪动身子,角落的桌案被他遮得严严实实,他神情未变,替她欢喜,道:“若是如此,那定能帮到你许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