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又阖上眼,手中的动作不停。
在这一刻,她好想好想躺回温暖的被窝里,什么太医院副使她都不要了。
光是起床这一步,她已在心里打了无数次退堂鼓。
怪不得总听闻官臣脾性不太好,日日这般早起,当然是气不顺了。
迷迷糊糊漱了口,苏窈清醒了一大半,又在秋络的帮忙下换好官服,迎着寅时的冷风踏出房门。
冬苓恰好迎来,忙福身道:“主子,早膳备好了。”
苏窈瞧瞧忙前忙后的冬苓秋络,叹口气,“若是我不是副使,咱们还都在歇息呢。”
私塾再早,也不至于摸着黑起床。
“主子莫要说这些话儿。”冬苓听主子这番话,忍着笑,安慰道:“等会儿您可在马车上再多歇息一会儿,奴婢们送您进宫后,也可回府接着歇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