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没什么武功在身,倘若有夏花近身护着主子,她们也安心些。

    苏窈不疑有他,爽快地唤来夏花,由着冬苓秋络去外头忙。

    待夏花踏入厅内,冬苓秋络二人离开,顺势将厅门掩上。

    她们并肩往厨房走去,秋络一边压低了声音问道:“冬苓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冬苓回头看一眼厅堂的方向,闷声道:“总有人猜疑我们对主子的忠心,我心里头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乎旁人的看法,那肯定是给自己找堵了。”秋络安抚道:“我们管旁人做什么?主子信任我们便好。”

    冬苓脚步稍一停顿,想了想,顿时通透了许多,“有道理哦!”

    “本来就是这个道理嘛,我们是主子的人。”秋络也察觉到苏副统领对她们报有警戒,她拍了拍冬苓的肩膀,再道:“我看苏副统领也不是故意针对我们以往的身份,他这般谨慎,也是为了主子好。”

    冬苓听着,心里的不快逐渐消散不见。

    既然都是为主子好,那她憋屈些也无所谓。

    二人逐渐走远,而另一边,厅堂内的气氛仍是僵凝。

    苏霁以为,那名唤“夏花”的婢女如门外那名婢女一致,可当她踏入厅堂内,他便知晓此人身手非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