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不仅仅是武力,内部的腐烂永远都是最快的。
朱雄英转身,缓缓走回乾清宫,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。他知道,无论老者最终的决定如何,他都必须继续前行,为了大明的未来,为了百姓的安宁。
另一边,结束了所有礼仪之后,朱标带着唐赛儿回了太子府,天色渐暗之前,送走了所有宾客,太子府内除了两人,便再无其他人。
朱标和唐赛儿在太子府内享受着属于他们的宁静时光。
唐赛儿坐在窗边,手中把玩着一串珍珠项链,那是马秀英在婚礼上送给她的礼物。
朱标则坐在书桌前,翻阅着一本关于治国理政的书籍,偶尔抬头望向唐赛儿,眼中满是温柔。
“赛儿,你可知道,这串项链的珍珠,每一颗都来自遥远的南洋,是父皇当时刚立国的时候,那南洋小国呈上的,后来就送给了我母后。”朱标轻声说道。
唐赛儿转过头,微笑着回应:“那我要好好收着了,这东西,谁也抢不走,哈哈哈哈。”
天色渐暗,卧房内,两人手握着交杯酒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,烛光摇曳,映照着两人的脸庞。
朱标深情地凝视着唐赛儿,她的眼中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朱标的信任。
这一刻,他们仿佛忘记了外界的纷扰,只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。朱标轻轻举起酒杯,温柔地说道:“赛儿,此生能与你相伴,是我最大的福分。”
唐赛儿微微一笑,回应道:“大郎,能与您共度此生,也是我唐赛儿的荣幸。”两人相视而笑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酒香与幸福的氛围在卧房中弥漫开来。
仅片刻,唐赛儿察觉到一丝不对,连忙抠向自己的嗓子,将酒水吐了出来:“大郎快吐了,这酒水有毒。”
朱标一脸疑惑,唐赛儿来不及管这些了,眼疾手快之下,一个背摔,将朱标撂倒,紧接着手指头就伸进了朱标的嘴里,一下便捏到了小舌头上。
朱标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,吐出的酒水混杂着苦涩的药味,朱标这才意识到唐赛儿的话并非玩笑。
他震惊地看向唐赛儿,只见她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,此时也来不及多想,唐赛儿随手从桌上取了一壶水,闻了一下,没啥事,顺着朱标的嗓子眼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