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你杀了太多。”朱标依旧固执地道。
“我所杀的,皆是该死之人!”朱雄英终于提高了声音,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锋芒,“那些身为朝廷中枢的官员,早已将自己的忠诚出卖给了权贵和外族。”
“父王,胡惟庸一案,您当年屠戮残余权臣,是为了稳定朝纲,我现在所做的,只是延续父王的意志!”
朱标深深吸了一口气,显然已经意识到无法说服自己的儿子:“雄英,你不该这么急功近利。即便是权臣们有错,也应该有法可依,不能肆意妄为!”
“笑话,屎放在那,迟早有一天会有狗去吃。”朱雄英冷笑一声,“原本我也只想好好发展大明,可是沈万三,这么一个商贾都比我看的通透。”
“害群之马若不除,那这马群迟早有一天会反受其害!”
朱标面色更加沉重,双手交叉,深深盯着儿子:“你真的准备好了吗?这条路一旦走下去,回头已经没有余地。”
“你不再是那个能容忍异己的青年,而是大明的太孙。你要记住,所作所为,将不仅仅关系到你一个人的命运。”
朱雄英淡然一笑,神情自信无比:“父王,您为大明扫清了权臣的障碍,我也会为大明清除那些潜伏在暗处的敌人。不是我冷血,而是大明的江山需要有足够的决断,才能屹立不倒。”
话音刚落,朱元璋拍着手走了进来,群臣见状,连忙跪拜。
“标儿,秦亡何时?”
朝着龙椅一步步走上去,朱元璋大声开口。
朱标一顿,连忙道:“二世而亡。”
朱元璋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那公子扶苏你如何评价。”
朱标的心头一紧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然而他依旧强作镇定,低声道:“扶苏,若是能继位,必能修文治、安国民,但……他性格仁慈,怕是难以在复杂的权力斗争中应对自如。”
他话音未落,朱元璋却已挥手打断:“仁慈?天下局势,岂能凭一腔仁慈来撑起?若要稳固江山,必得以铁腕手段治国。”
朱元璋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扫视着朱标,又目光转向朱雄英,“雄英,他说得对吗?你有心继承我之衣钵,便要懂得,天下之大,不容半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