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。
他们并非如吕布那般追求单骑突进的极致速度,而是保持着严整的骑阵,如同移动的壁垒。
他们手中角弓齐发,箭矢覆盖之下,羌人游骑纷纷落马。
张辽拍马舞弓,大喝一声:“鼠辈安敢放肆!”
他身先士卒,他的长枪挂在马腹一侧,手中骑弓拉满,箭矢射出,寒星闪烁。
一名试图回射的羌人斥候只觉眼前一花,咽喉便被洞穿。
“鼠辈,也敢猖狂!”张辽带领着部分骑兵,射出几箭后,羌人的阵型就混乱起来。
“驾!”豹头环眼的张飞,早已按捺不住。
他丢弃手中的弓箭,抄起挂在马腹上的丈八蛇矛,策马狂奔,如同一股旋风,冲入羌人的阵营中。
“杀!”
他手中的手中丈八蛇矛不时点出,将那些躲避不及的羌人斥候挑飞。
他并不急于射箭,而是享受着近身追逐的快感,那粗犷的咆哮声,便足以让羌人胆寒。
另一边,马超银枪白马,虽然穿着破烂的羊皮袄,却依然英姿勃发。
他本身就流淌着部分羌人血统,对这些烧当羌的骑射之术了如指掌。
此刻,他却成了羌人的噩梦。
他的骑术比羌人更加精湛,箭术也丝毫不落下风。
只见他身形在马背上灵活地闪避着羌人的箭矢,手中长弓一抖,便能精准地拨开来袭的箭,随即反手一箭,必有一名羌人应弦而倒。
他身后的汉军骑兵,呼啸着,将羌人分割包围,精准射杀。
麹义则守护在顾衍的身边,他举着手中的圆盾,谨防流箭的袭击。
一时间,战场之上,汉军骑兵如同几柄锋利的剃刀,在羌人游骑群中来回穿梭切割。
他们的箭矢更加精准,力道更加沉猛。
羌人的皮甲在这种力道面前,脆弱得如同纸糊一般。
羌人游骑斥候惊恐的发现,他们引以为傲的骑射,在这些秦胡人(汉军)面前,变得非常可笑,不堪一击。
一名唤作“阿古荼”的羌人百夫长,是这支斥候队伍的头领之一。
他征战多年,自诩骑射功夫在部落中也是数一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