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酷的现实,在战场的每一个角落上演。
一方面是最精锐的骑兵。
另一方面是普通的牧民。
能力上的差距,再加上装备上的巨大差距,成为了羌人无法逾越的鸿沟。
一名羌人勇士,鼓起最后的勇气,挥舞着弯刀,狠狠地劈向一名汉军骑士的胸甲。
“铛!”
一声脆响。火星四溅。
汉军骑士身上的铁甲只是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。
而那名羌人勇士,却被巨大的反震力震得手臂发麻,弯刀几乎脱手。
不等他反应过来,汉军骑士手中的长矛已经如同毒蛇般刺出。
“噗嗤!”
锋利的矛尖轻易地撕开了羌人身上那件引以为傲的、加厚了好几层的牛皮甲,如同刺穿一层薄纸。
长矛深深地没入了羌人的胸膛。
鲜血,顺着矛杆汩汩流下。
羌人勇士脸上充满了绝望和不甘,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。
这样的场景,在战场的每一处都在发生。
羌人引以为傲的皮甲、骨甲,在汉军精心锻造的铁甲、铁兵面前,脆弱得可笑。
汉军的马槊、长矛,可以轻易地洞穿他们的防御。
汉军的环首刀,可以轻易地劈开他们的皮甲,斩断他们的骨骼。
而羌人的箭矢,射在汉军的铁甲上,大多是叮当作响,无功而返。
他们的弯刀、短矛,砍在铁甲上,往往只能留下一些无关痛痒的划痕。
这是一场不平等的较量。
汉军精骑凭借着装备上的绝对优势,如同钢铁猛兽,肆意地收割着生命。
羌人的伤亡数字在飞速攀升。
大地被鲜血染红,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。
就在汉军骑兵在羌人阵中纵横驰骋、大杀四方之际,来自暗处的威胁,悄然降临。
在战场边缘的一些天然高地,或者羌人营地中临时搭建的望楼上,数十名眼神锐利如鹰隼的羌人射手,悄然出现。
他们是羌人中的“射雕手”。
是箭术最高超的一批人。
他们手中的弓,是特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