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正当周云回忆之际,
真德殿外,响起了上官彪歇斯底里的哀嚎。
“定邦,你干什么呀,定邦!”
“狗子、三头鱼……你们别傻呀,咱们能活着,咱们能活着……”
赵王身后,不少武川嫡系骑兵,别过头去。
军人追随旧主去,这一幕,北疆热血男儿看得有些难受。
也许他们曾经是敌人,但这一刻,徐州子弟的悲壮,让他们的恩怨,烟消云散。
战马之上,三羽赤盔之下,
脸颊似刀削,眼眸如星辰的周云,长叹一声,无奈的下了命令。
“李义,好好安葬这些徐州人,他们对得起军人二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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