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生听着呢。”
“学生想问先生,财富不能衡量价值,那身份能衡量价值吗?”
闻言,女先生虽然奇怪,但还是思索后解答,“身份也不能,人生有不同,不能去追求绝对的公平。”
“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,按自己的想法,度过一生,就是最大的价值。”
女先生在上面说北疆大政官李宣的赵国哲理,下方的孩童重点却根本不在这里。
只见小屁孩,人小鬼大道,“既然身份不能决定价值,那先生总是说配不上杨将军,你们的价值是不对等吗?”
好家伙,用老师教的话去反驳老师。
此言一出,女先生已经知道什么事了。
她转头一看,果然,远方树下,有一个身材雄健的刀疤汉子,
他憨厚的摸着脑袋,在静静的等她。
教堂里,学生们已经起哄了。
“先生,杨将军长的不好看,学生认为先生应该是嫌他丑。”
“不对不对,杨将军年纪甚大,先生肯定是嫌他老……”
“啪,啪!!”
两声戒尺音,打的桌台书本抖动。
女先生冷喝了这些学生,上课不听,讲这些东西就贼积极。
三番训斥后,女先生呵斥了班头,叫他管好学堂。
随后缓缓走出了教室,去教训杨延了,只是她的左腿似乎有异,发力不协调,可能是个跛子吧。
楚兴城,官府学堂。
院子里的几棵大榆树下,杨延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,
将肉罐递给女先生,并将另一份油纸打开,一股香气飘散出来,里面是城外最出名的叫花鸡。
“杨哥,你不用每次都送这些东西,喜儿已经说了,配不上你。”
“喜儿听老兵卒说,有几家权贵嫡女都等着和你相会,喜儿怎么能耽误你呢。”
绣花鞋踩踏树叶,唤作喜儿的教书先生,身上有股独特的书卷气,那种气质宁静而安详。
这跟杨延澎湃而汹涌,带着军人铁血的气质,形成鲜明对比,
听到这些话,杨延就像个委屈的大汉,想说又不敢说,憋着嗓子道,
“那……那是她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