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叔往前走了两步,开口,“不仅是他还有你都没有资格。”
“到这时候你们还在隐瞒,你两兄弟为了篡夺望山会会长之位,偷偷暗害会长,使其身受枪伤,至今昏迷不醒。”
人群窃窃私语。
“什么?还有这事?不应该啊,姜祀不是姜会长宣布的继承人吗?”
“姜会长被害?真的假的,如果是假的为什么今日未能见到姜会长本人?”
“开玩笑的吧,上一次姜灼不也是说姜会长被姜淮下毒,不还是被姜会长打脸了,所以这次我不信。”
姜淮无视一切,轻笑,神情自若,“漏洞百出的借口,我就有两个问题问楼叔,你敢回答吗?”
“有何不敢?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还想怎么垂死挣扎。”
此刻的楼叔还不知道已经慢慢落入了姜淮为他准备的地狱。
“一,阿祀本就是望山会下一任会长,这是老头子宣布过,请问楼叔我们为何要伤害老头子?”
“二,老头子受伤的消息被我封锁了,你是怎么知道的?打伤老头子的是你派的人吧。”
面对姜淮的问题,楼叔冷笑,还以为是什么。
他要名正言顺的坐上那个位置,他不介意,多解释两句。
不慌不忙地说道:
“第一,姜灼与姜策一死一伤,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放过,你们会放过亲爹?”
“第二,姜望是我的兄弟,出生入死的兄弟,我岂会伤他。”
“如今他成了废人,我跟了他三十多年,望山会有我一半的努力付出,没有人比我更懂望山会。”
“就算更换会长也是我来坐,还轮不上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。”
楼叔周身散发出来的是多年来打拼的,沉稳镇定。
三十多年了,这位置怎么看都该轮到他了。
“就是,新会长就该是楼叔,楼叔为望山会奉献了三十年,有功劳更有苦劳。”
“你们两个对望山会不但没有贡献,还重伤会长想要篡权,其心可诛。”
“只有楼叔才有魄力掌管望山会,你们两个还是太年轻,算了吧。”
一群人拥护着楼叔。
“聒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