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她指着李灼月,第一次觉得儿子荒谬不懂事,“云觞此番以肃清贪官污吏的名头拿了你好几个叔伯,你现在竟然想娶他的妹妹?李灼月,你莫不是脑子被驴踢了?”
李灼月被骂了也不气恼,淡淡回答:“母亲,我只是想纳她为妾,做我的妻子,她还不够格。”
李夫人一听这话,脸色稍缓。
但依旧满脸不满:“就算只是纳为妾室,那云家如今也是树倒猢狲散,云曦又是个孤女,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?你那些叔伯还在牢里受苦,你却要把仇家妹妹迎进门,这传出去像什么话!”
李灼月却道:“一个贱妾罢了,待叔伯们从牢里出来想出气,还可让叔伯们出出气。”
闻言,李夫人是彻底不恼了。
贱妾连下人都不如,日后觉得碍眼了还能直接发卖出去。
因着只是贱妾,李夫人备的聘礼只有廖廖。
二十两银子,成色一般的布匹五匹,甚至备的不是绸布而是最次的棉布。
等管家将聘礼取来,李夫人扫了一眼,心中还隐隐有些不乐意。
云曦这等身份,能入李家做妾已是天大的恩赐,要她说,连这点聘礼都够不着。
她转头对李灼月道:“这聘礼是按着纳贱妾的规格来的,可够了?”
李灼月扫过那些东西,轻轻勾唇,“够,就算李家什么聘礼也不出,儿子也会让她应下做妾。”
李夫人很满意儿子的态度,对他笑的慈爱,“听说那女子生的貌美,你二人生下的孩子,定然模样出众。”
这大抵就是那云氏唯一的可取之处。
李灼月直接李府的一名小管事将聘礼送去云家,一同带去的还有他的一句话。
云家。
虞晚帮着沈氏她们将府里收拾好,正准备偷溜回安国公府,正巧有下人急急忙忙来禀报。
“不、不好了!”
她停住脚步,沈氏和云曦也转头去看那下人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如此慌慌张张的?”沈氏皱着眉开口。
眼下留在云府的下人都是完全值得信任的,且大部分其实都是暗卫假扮的。
暗卫假扮的下人行事稳重,应该不会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