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。
此前虞晚的手一直掩在袖中，云觞一时疏忽并未注意。
看着虞晚那双血肉模糊的手，他心中既心疼又自责。
从马车暗格中取出药箱，云觞动作轻柔地捧起她的双手：“我先给你上点止血的药，等入了城再找凤老处理。”
虞晚点头。
药粉洒在伤口上的瞬间，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，手指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。
云觞立刻放轻动作，一边上药一边轻轻吹气：“马上就好。”
他眉眼温柔，此前的清冷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。
虞晚想着转移注意力，就盯着他看，一时间还真不觉得痛了。
果然，美色可以缓解疼痛。
……
这个时辰，凤老头已经回云府了，云觞只能回府。
两人才到凤老头住的院子，云觞抱着虞晚去找凤老头的消息很快就传到沈氏那边。
沈氏也急匆匆赶了过来。
她到时，凤老头正在给虞晚清洗伤口。
虞晚双手不仅被缰绳磨破了，在地上打滚时还沾了不少灰尘石子，一些石头卡在肉里，凤老头只能一点点用竹镊夹出来。
倒是惜竹，一直被虞晚护着，反倒没受什么严重的伤。
她瞧见虞晚的伤口，哭的上下不接下气。
原本只有她一个人哭，沈氏一来，就变成了两个人哭。
凤老头被两人哭的头都大了，忍了好一会儿忍不住了，抬手往外一指，“你们要是不想虞丫头的手废了，就给我出去哭。”
沈氏和惜竹的哭声戛然而止。
沈氏抹了抹眼泪，强忍着心疼道：“凤老，您一定要治好虞娘的手啊。”
凤老摆摆手：“出去出去，别在这儿碍事。\"
惜竹也不敢再吭声，焉头耷脑的跟随沈氏走了出去。
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，只剩下凤老头专注地处理伤口的声音。
云觞站在一旁，目光始终没离开虞晚的手。
看着她掌心狰狞的伤口，他眼底闪过一丝阴翳。
“怎么出去一趟弄成这样。”凤老头叹了口气，“忍着点，虞丫头。”
虞晚勉强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