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晚晚撇着嘴,眉间皱出个小疙瘩:
“不就是什么西南十二蛊寨,能翻出多大风浪?
不过是些摆弄毒虫的山民罢了。”
药娘掩唇轻笑道:
“小主子可莫要小瞧了。
这十二蛊寨分踞西南边陲天险,青鳞寨隐于瘴气弥漫的蛇骨峡,寨民能驱使万蛇布下杀阵。
赤蛛寨盘踞在火焰崖顶,培育的噬心蛛连铁甲都能啃穿。
还有那最神秘的幽冥寨,藏在终年不见天日的地下溶洞,擅用尸蛊操控亡者。”
她轻声说道:
“这些寨子世代守护着南诏古国的秘术,虽看似与世无争,可真要惹怒了他们,漫山遍野的蛊虫能让十万大军有来无回。
当年朝廷派几万精兵围剿赤蛛寨,结果连崖壁都没摸着。
半数人马就中了无形蛊毒,化作白骨时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。”
药娘忽地凑近,压低嗓音:
“况且,西南十二寨掌握着连通西域、南洋的隐秘商道。
光是每年过路费,就够养一支精锐铁骑了。”
那个破箱子开价5000两银子,可模样实在太寒碜,边角都磨得秃噜皮了。
表面的漆掉得东一块西一块,围观的人都怕花冤枉钱,半天没人喊价。
白婉婉瞅着没人争,随口喊了句“五千两”,结果真就没人跟她抢,没一会儿箱子就送到跟前了。
她蹲下来戳了戳箱子,嘀咕道:“这么破的玩意儿,真能藏宝贝?”
药娘也不搭话,从头上拔下银簪子,三两下就把生锈的锁捅开了。
这开锁的手法又快又利落,看得白晚晚直瞪眼。
箱子打开后,里头铺着层发黑的绸缎,绸缎上摆着块巴掌大的青铜牌,边角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,摸着坑坑洼洼的。
青铜牌旁边还放着卷破破烂烂的羊皮纸,上头画着些看不懂的线条,像是地图又像是鬼画符。
最底下压着个小布包,打开一看,里头裹着块带着血丝的玉牌。
药娘盯着玉牌,语气带着几分敬畏:
“青鳞寨在十二蛊寨里是出了名的厉害,他们养的蛇蛊神出鬼没,能悄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