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兴!”男人不耐的摆摆手:“滚,滚滚滚,赶紧给老子滚!”
小厮仓促的站起来,犹豫的看着他:“二爷,您……”
男人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上,怒目瞪着他:“老子叫你滚你听不到吗?”
“老子是你主子,还是大爷是你主子!”
“不,不是,爷,当然您是我主子了!”小厮慌乱的摆手,额头瞬间涌上一层冷汗:“爷,我就是……”
眼见主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那小厮只能慌乱的退下,还不忘回头看了他两眼。
“嘁!”男人冷嗤了一声,朝过来查看情况的小二招了招手:“记账。”
说罢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,身后小二朝账房扬声吆喝了一声:“徐二爷记账,银十八两!”
听到小二的声音,大堂内的客人频频回头,能在这里吃饭的人就算不是一方富硕,那也是家境殷实,可却也没人能一顿饭吃掉十八两银子。
可是在听清楚吃饭的是徐家的人的时候,就又是一副了然的表情,好似见怪不怪了。
徐二爷离开了酒肆,扭头就朝城东走去,他心里果然还记挂着那两人口中那家新开的赌坊。
赌坊在淮阳并不少见,更甚者有几家规模大些的赌坊背后甚至与钱徐两家少不得勾连,也正因此在徐老大对徐老二下了禁令之后,许多赌坊都对徐二爷避之不及。
就算有些与徐家无关的赌坊,大多也忌惮着徐家的威势不敢趟这滩浑水。
徐二爷处在身边的手摩挲的更加用力,显然是摸惯了牌九留下来的习惯。
他天天被人盯着好不自在,好不容易打发了身边的小厮,他就只是去瞧瞧而已,只要不上桌那就算不得他赌了!
徐二爷这么想着,朝那两人透露出来的位置走的愈发快了起来。
很快,他身子一顿转身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,顺着墙边上留下的记号七拐八拐的面前只剩下一扇小门。
门内静悄悄的听不到办点事声音,但徐二爷却可以笃定,那个招财赌坊就在折扇门内。
虽然徐二爷从未来过,但是其实这些赌徒门只见有一套独特的记号标识,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在做着什么营生。
“咚”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