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”“咚”
徐二爷连敲了三声,门内很快就有人来应门。
应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,打扮的干净利落,眼底闪着精明,他从门缝中打量了一番来人后,才缓缓打开了门:“这位老爷有何贵干?”
“手痒了,来找大夫。”徐二爷摸了摸指尖,露出掌心的老茧。
男人又将他自下而上的看了一遍,这才让开身子:“请跟我来吧。”
说着男人转身朝里面走了两步,等徐二爷进到院子里来后,又探出身去将左右瞧了瞧将门闩阖上,才请着徐二爷朝里面走去。
两人走过一进门,耳边突然热闹了起来,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不断,中间还夹杂着几声暗骂。
男人上前打开门,门内众人对此毫无察觉似的,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牌桌上,牌桌上正有两人对坐,其中一人身着华丽锦服,手边摞着厚厚一沓的银票,面额虽然只有十两,但是这么一摞看起来少说也有二三百两了。
凡是上了桌的银子可就那不走了,也就是说这二三百两不过是这一句的赌注而已。
对面坐着的男人面相看起来就有些普通了,身上穿着的甚至是粗布麻衣也不及的破烂衣衫,此刻正咧着嘴呵呵的笑,口中满嘴的黄牙,但是瞧着就叫人避之不及。
见状,徐二爷掩了掩口鼻,面带嫌恶的看着他将那一摞银票尽数揣进怀中,而对面的男人脸上只浮现出一抹寂寥,却瞧不出半点心疼。
徐二爷不由得多看了那男人几眼,站在他身边的男人却一改刚开始的冷漠,面上带着笑意问道:“老爷,您要不要来一把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