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做到能永远这样面无表情的，简直比动漫里那些三无少女还要标准。
深吸一口气，路明非再度直了直腰，有了“装备加持”，还有先前半年的特训，你别说，在刻意控制下，他还真有有了五分相似与凯撒的气质。
就是能撑多久，以及什么时候破功，这就说不好了。
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，任何习惯，都是养成的，任何气质，都可以后天培养。
只不过今晚，蓝秦打算再度“拔苗助长”一下了。
路明非上车调整姿态等待命令后，原地留下的蓝秦示意零多看着他点，今天的大概情况蓝秦已经都给零说了的。
“您好像总对折磨别人这种事情格外的上心。”
零不理解蓝秦为何要如此安排。
“也谈不上上心，只不过……”
“每个人的青春都注定是一场写满了悲欢的舞台剧，所有孩子的情感都是如此的真挚而又盲目，总是为一点初见的火光而倾尽所有，让其在心中肆意燃放，就好觉好似能够照亮整个世界。”
“但这团火，绝大多数都终有一天会熄灭的，且你会发现它燃烧过的地方，已经在你的人生中留下很大一片不可忽视的灰烬。”
蓝秦表示他只是想将这场舞台剧的剧本改一下而已，即便结果已然注定。
“再者，这样也不错不是么，人总要学会走出过去。”
“还有就是有位小姑娘，最近老是抱怨档案室的工作越来越繁重了，我觉得这个陈雯雯挺适合去帮那小姑娘忙的。”
此言一出，哪怕是零都有些意外。
“您要将她拉去新血统？”
“对呀，有什么问题么，反正她都变成没人要的幽怨天鹅了，正所谓情场失意正是事业得意的最好时机。”
“话说你最近有空的话也回俄罗斯看看那些老朋友嘛，那个小姑娘貌似老是念叨你。”
零沉默片刻摇了摇头。
“雷纳塔·叶夫根尼亚·契切林纳……她，已经死在了西伯利亚的那处冰港，如今世界上只有零。”
这可有些把蓝秦难住了，零这姑娘油盐不进呀怎么办。
“可是我答应了那小姑娘，说你会去看她的，你这样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