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半空中。脑中猛然闪过一个想法
“沈嗣元再怎么着也不会不管队员的死活,看他这个态度,估计早就知道了最坏的结果,而这个最坏的结果应该也在他的可控范围之内。那要是这样的话,曾一凡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,但麻烦是免不了了!”
想通了其中的关节,李乘风这才悻悻的往房间走去,刚到门口,却被一个声音叫住
“乘风师弟,你这是怎么了?跟谁置气呢?”独自住一个房间的张山泽从门里探出半个脑袋问道
“哦,张师兄啊~”李乘风怒气未消“曾一凡出了点儿状况,沈师兄说明早再处理”
“嗯?曾少咋啦?”张山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“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?”
“曾少刚刚打开了窗户,不知是被迷了心智还是怎么了,这会儿全身僵硬,没了神智。”李乘风焦急的说
“走!我跟你去看看~”张山泽反手关上房门拉着李乘风朝房间走去
房间的单人床上,曾一凡正以一种十分妖娆的姿势躺在那里,双目圆睁,表情自然,身上也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外伤。
“他这是”张山泽也被这个情况搞得有点儿懵“乘风师弟,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?”
“异常”李乘风忽然想起来那盏青色的灯笼“还真有!我去扶他的时候,发现窗外有一盏青色的灯笼悬浮在曾少的面前,我一到跟前,那灯笼就飞快的遁去了!”
“青色的灯笼?”张山泽皱起眉头思索了一阵,对李乘风说到“师弟稍候,我去去就来”说完,扔下一脸懵逼的李乘风,转身跑出了房间
“这张师兄”李乘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“怎么有点儿神神叨叨的”
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,张山泽拎着一个小布包急匆匆的跑了回来,一屁股坐在曾一凡身边,开始陆陆续续的往外掏东西
香炉一个,清香三柱,草人一个,符箓一张,清水一碗。
将拿出来的东西逐一按照固定的位置认真摆放好以后,紧接着,动作迅速地穿上一件黄色的道袍。随后,郑重地戴上混元巾,接着,在腰间系上宫绦,随着一系列的动作结束,张山泽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发生了变化。此时的他,俨然一副准备开坛做法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