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从他身上找到别的什么线索。
那个人选中了沈景恒去救她，必然是有什么缘故。
在姜柚茫茫的思绪中，厉暮寒的枪响了。
与此同时，沈景恒发出了如同杀猪一般凄厉的嚎叫声。
在他的双腿上，密密麻麻的都是霰弹射出的子弹。
他凄厉的嚎叫声在射击场内场回荡着，惹得整个射击场里的人寂静无声。
每一个人心脏都在剧烈的跳动，为这一幕凄惨的状况害怕，更惊惧于京城厉四爷的冷面无情。
果然，是传说中的冷面阎王啊！
他这样的肆无忌惮，这样的出手狠厉，谁不怕？
邱老板在一边，看着沈景恒血人一般的颤抖嚎叫呼痛，忍不住打着冷战。
沈景恒嚎叫了一会，终究因为惊惧与剧痛，倒了下去。
厉暮寒唇角一勾，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。
突然，猎枪朝着他飞来。
他下意识地接住了猎枪，随即就看着厉暮寒转身慢悠悠地离开了射击场。
厉星衍急忙拉着姜柚跟了出去，“小叔叔，你太厉害了，弹无虚发啊！”
厉暮寒不语，只迈步在前走着，并不搭理他。
厉星衍倒也习惯了厉暮寒的冷漠，又笑着说道，“谢谢小叔叔，今天要不是你的话，我和姜柚真的要被人打惨了。”
厉暮寒脚步微微一顿，眸光闪烁不悦之色，直直地冲着厉星衍而来。
厉星衍被看得不自觉露出讪笑来，心想，他这个小叔叔什么都好，就是不说话的时候，真的要吓坏小孩子。
幸好，他已经长大了，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害怕了。
再说了，他小叔叔看到他和姜柚被欺负，不但为他们解围，还替他们惩罚了那个趾高气昂的混蛋。
他心里真的又感动，又觉得开心。
厉暮寒转眸看向厉星衍身边的姜柚，“开心吗？”
姜柚嘴角微微一勾，碍于厉星衍在身侧，就丢了一个眼神给厉暮寒。
你看着，我开心吗？
厉暮寒见她这样，突然心里觉得很不爽，只是因为厉星衍在这里，所以她连话都不愿意和自己说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