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，沉声道，“我让他带你去放松一下。”
“不用，我的方案马上就要做完了。”姜柚打开文档，一边浏览一边说道，“而且，最近几天是关键时刻，我也没空出去走走，或者放松一下。”
“很难？”厉暮寒问道，心中却隐隐有些心疼。
“不难，只是因为投标的是官方项目，很多的想法并不能天马行空，遣词用句也要严谨再严谨。”姜柚口气轻松。
厉暮寒没说话，他知道姜柚为了这份官方项目的方案，已经整整熬了三个大夜。
如果不是因为姜柚并没有住在她自己的别墅里，他早就想尽办法去陪她了。
“有困难的话，找我。”厉暮寒说道。
姜柚答应下来，“谢谢你，大叔。”
厉暮寒微微叹息，“你啊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你要的不是我的感谢。”姜柚弯了弯嘴角，“放心，总要让你得偿所愿。”
“好。”厉暮寒心情愉悦了许多。
姜柚的话很清脆悦耳，让他不自觉地唇角上扬，“那你什么时候，才能出来和我吃饭？”
“明后天。”姜柚说道。
她估计了一下，方案明天就能出来，然后就和康杰讨论一下，后天大概都能搞完。
这样的话，正好就是在官方项目投标的前三天。
这三天的时间，可以用来查漏补缺，亦或者是修改调整方案。
时间是绰绰有余的。
“有信心吗？”厉暮寒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姜柚自信地笑了。
那就好，厉暮寒在心里暗道，嘴上淡淡地说道，“你一直很厉害，相信你能够成功。”
姜柚哈哈一笑，“万一没成功呢？”
厉暮寒一噎。
姜柚见自己的话，让厉暮寒无话可说了，清冷的脸上充满了一股子顽皮之色。
只可惜隔着电话，厉暮寒并不能看到。
但他能够感觉到姜柚这是故意调戏自己，“如果没成功，也没关系，不过是一次投标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