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里森医生没管他的鬼吼鬼叫,“把这只虫子吃下去你的病就好了。”
这么简单粗暴的治疗方法吗?
琉璃又最后看了一眼那只虫子,呓,好恶心······
骆文浩被她这个眼神差点看破防了,他认不出面前的女仆是曾经的琉璃。
“你······!”
但琉璃可不会给他对自己撒气的机会,埃里森医生一出来她就砰地一声合上了门。
“医生,我们去给下一位贵客治疗吧。”
一旦了解这里的人天然对外来者抱有恶意,琉璃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另外几间门。
徐菁菁高烧不退,几近晕厥地倒在地毯上。
云绮症状最轻,她只是陷入昏迷,像个睡美人一样双手合十躺在床上。
至于齐楚,很不幸,他吃了沾有老鼠药的苹果皮,脸色铁青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短短几天,来时的五人就只剩下了三人。
在得知齐楚的死讯的下一秒,骆文浩捏着鼻子将黏虫塞进了嘴里。
他们不能再减员了。
······
琉璃愉悦的心情只保持到太阳下山的前一刻,第三晚的热潮也如期而至了。
这次比以往来得都要迅猛而强烈,琉璃强撑着几乎不敢眨眼。
两股力量在她的体内博弈,琉璃的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了。
她、她要上楼······
只有这一个念头充斥在琉璃的脑海里,昨晚就是到达某个节点热潮褪去的。
她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在叫嚣着抽筋剥皮般的疼痛。
但这次她连上到顶层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走了一半的路程琉璃就支撑不住地半跪在地。
瘦身成功的黑气又如影随形地飘到琉璃面前,琉璃眨了眨眼睛。
凝在眼睫上的汗水如泪珠般滚落下来,“你、你要杀了我吗?”
那缕黑气绕着琉璃飘了一圈,仿佛还没想好要让她以何种姿态死去。
琉璃抬头看了看望不到头的楼梯,她索性靠在墙边拨开最后一根棒棒糖。
“你听得懂人话对不对?”
那